誰不想擁有一座屬于自己的院子呢?中國人對院落的千百種綺麗構(gòu)想,在影視藝術(shù)中可見一斑。獻禮劇《覺醒年代》中,陳獨秀于東亞圖書館與友人相聚。黑瓦白墻,蒼翠勁松,松旁疊山砌水,宛若一幅留白恰到好處的國畫,畫出這方文人針砭時弊小天地的出塵大氣。
《覺醒年代》劇照
古裝劇《夢華錄》之院落布局,疏朗有致,曲徑通幽,“天地有大美而不言”,頗有宋代文人士僚郁郁不得志,寄情于山水自然的風(fēng)骨。
熱播劇《司藤》里的客棧,甫入庭院,便是一堵做空照壁,與剛勁有力的題字形成天然取景框。女主人公人景相融,生出更多詩情畫意。
庭院深深,有童年玩趣,有闔家團圓,有高墻圍合,有深入骨髓的文化底蘊。院子,是中國文人雅士一直以來的精神向往。院子里,見中國。
曲江城發(fā)杭州久境府
生活本真:擁抱自然,致烏托邦
林語堂先生一生遠離名利場,對于院子,確是相當(dāng)講究。他說:“宅中有園,園中有屋,屋中有院,院中有樹,樹上見天,天中有月,不亦快哉?!?br />
林語堂廈門故居
動搖風(fēng)景麗,蓋覆庭園深,詩者與院子,方寸之間皆是陶淵明式的風(fēng)雅。先生疏離政治世界,大隱于市,他的院子,則是他的烏托邦??v是“生命有涯、但也安命”的流浪者,也需要一片精神上的空地。
閑來以曲悅心,會會風(fēng)月,檐下把盞言歡。亦或是,待到朝陽起,晨露散,瞇著眼仔細看看這人間。也許,一座院子的美學(xué)與哲學(xué),就藏在能夠回歸生活本真的空間里。
朝花夕拾:野趣橫生,童年斑斕
即使是魯迅先生這般筆鋒比刀鋒還要利的冷硬派,也自有一方容納童年野趣與放肆的小天堂。“不必說碧綠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欄……單是周圍的短短的泥墻根一帶,就有無限趣味?!睆钠婷顭o窮的百草園,到古板乏味的三味書屋,一場“貓追老鼠”的游戲,開啟魯迅深刻的生命軌跡。
魯迅紹興故居
那百草園,似乎也只是一個長著些“野草”的荒廢的園子;什么石井欄、皂莢樹、桑葚、蟋蟀,倒成了“無限的趣味”了。可孩子的興致何其簡單,一個生機盎然的小院,就是他們奔跑、游玩、盛放喜怒哀樂、承載童年記憶的樂園。
院子,在與居者的記憶共融中逐漸升華。
雅舍尋味:一院落花,滿園溫情
“靠墻有幾株小果木樹。除了一塊長方的土地,平坦無草,足夠打開太極拳的……屋中至少有一只花貓,院中至少也有一兩盆金魚;小樹上懸著小籠,二三綠蟈蟈隨意地鳴著?!币黄∥?#xff0c;道出許多中國老百姓的樸素愿望。
1936年,社會局勢動蕩,老舍先生臨近不惑之年,寫下《我的理想家庭》。院子不必精奢,舒服就行,花草不必名貴,繁盛就好。
國是理想國,家是理想家。一個院子,能夠過些小而美的日子,過得歲月安好,足矣。
社區(qū)園林景觀
院子,不僅是歷史的記錄,也是文化的記錄,承載著文人墨客的春夏秋冬,映射出市井百姓的柴米油鹽。理想中的庭院,是夢一般的向往。
愛默生有一句話:“每堵墻,都是一扇門”,其意在于突破現(xiàn)實桎梏,讓生命邁向更高層次的未來。因而,磚瓦精心堆砌的庭院,是“庭院”。而藏在心靈之中,讓靈魂休憩的“庭院”,何嘗不是“庭院”。
曲江城發(fā),希望為城市打造一個個與文化相連,與自然相連,與理想中的家相連,且能夠真正觸動人心的詩意居所,讓人們在恬靜淡然而又不失意趣的生活之中,為心靈摘得一方長久天地。(圖/文:曲江城發(fā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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