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一”前夕,由鄭州大學出版社推出的長篇小說《人間》在河南省書香博物館舉行首發(fā)式。
《人間》是一部反映河南省豫東地區(qū)農村生活新風貌的鄉(xiāng)土題材長篇小說,共分三卷,一百三十三個章節(jié),四十三萬字。作品以一個叫王家寨的村子寫整個豫東平原,再現(xiàn)了河南豫東農村半個多世紀的風云變幻,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的巨大變化,謳歌了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脫貧致富的光輝業(yè)績。
小說成功塑造了姚淑美、王貴仁、馬春耕等人物的典型形象,以時代發(fā)展前進為主線,重點突出了兩代人的婚戀、三代人曲折纏綿的愛情故事,并穿插了具有地方特色的風俗民情、民間傳說和“飲食文化”,展現(xiàn)出一幅幅豐富生動的農村生活新畫卷。
(河南人大常委會教科文衛(wèi)工作委員會辦公室主任崔學軍先生與作者韓飛)
(鄭州市文聯(lián)原副主席、鄭州市書協(xié)副主席,著名書法家李德專先生與作者韓飛)
小說作者韓飛出生在豫東平原上的河南省鄲城縣。豫東自古就是中原文化厚重地域。作為上世紀七十年代出生的人,韓飛對農村生活有著難以割裂的濃厚情結。在作品《人間》里,通過圍繞糧食問題而展開的故事敘述和穿插的豫東飲食文化的描述,反映了作者對糧食問題、對民生的深深憂慮,體現(xiàn)了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中民以食為天的思想,流露出作者悲天憫人的高尚情懷。
(左:責任編輯劉金蘭? ?右:作者韓飛)
全書敘述沉穩(wěn),語調厚重,故事情節(jié)一波三折,矛盾沖突跌宕起伏,人物刻畫鮮明生動,極具故事張力和濃厚文學色彩,弘揚了主旋律,傳遞了積極向上精神,是一部難得的鄉(xiāng)土文學作品。
河南省書香博物館位于蘭考縣東壩頭鎮(zhèn)張莊村,是焦裕祿精神發(fā)源地。
(河南電視臺主持人一諾)
韓飛談長篇小說《人間》創(chuàng)作
主持人:您能用一句話概括一下本書內容嗎?
韓飛:《人間》是我花費七年心血寫成的一部長篇小說,它講述了一個普通人在動蕩時代里的命運沉浮,反映了人性的復雜和社會的冷酷。
主持人:您作書的初心是什么?
韓飛:小時候經常聽村里老人講故事,我印象最深的是村里心底善良的老婦人,每當講起民國三十一年和三年困難時期,就抬起胳膊直搌眼淚。我現(xiàn)在想起就特想哭一回,好象我是上輩子在那個年代餓死又托生的人。
主持人:這也是您在書中提到糧食問題的一個原因吧?
韓飛:是的。村里老人的話深深印在我心底。當然,還有很多別的故事,包括一些稀奇古怪的見聞。
主持人:這么說,您年青時就想寫書了。
韓飛 :是的,中學時代我就有了這個想法。后來參軍到部隊,從事多年新聞報道和機關文字工作,也寫過一些文學作品,發(fā)表在軍地報刊上。轉業(yè)到地方后,我曾有一段時間迷失了方向。幾年前,有位同學說,我記得你,你那時說,你要寫本書。這句話喚起了我的初心,我找到了努力方向,做自己喜歡的事兒,開始了文學創(chuàng)作。
主持人:我看您后記里說,您在寫作時,內心深處有個聲音——神的聲音在講述,是真的嗎?
韓飛:是真的。這個我在小說后記里有詳細注解。
主持人:哈哈,這也夠神奇的。
韓飛:這并不神奇。作家莫言先生曾這樣注解“聚精會神”這個成語,一個人做事,精神一集中,神就聚集過來幫你。
主持人:哈哈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解釋。
韓飛:這其實講的是一個狀態(tài)。我們常說一個人做事帶不帶狀態(tài),寫小說也是這樣,進入不了一個好的狀態(tài)是寫不好小說的。我內心深處那個女神的聲音,其實就是我進了一個癡迷的狀態(tài)。
主持人:是的,怪不得您喜歡說謝天謝地。聽說您在寫作本書時,還有一只鳥兒,天天叫醒您,陪伴您。
韓飛:是的,的確有這么一只小鳥兒,每天來到我的窗前鳴叫。我不知道是不是同樣一只鳥兒。我生活在浙東沿海寧波,那里天亮得比這早些。每到四點多時,天就微微亮,鳥兒就開始鳴叫了。生活在都市里,很遺憾聽不到雞叫,卻能聽到鳥鳴,我一聽鳥兒叫,頭腦就會一個激靈,格外清醒。我們豫東人崇拜天地,做成一件事兒,都喜歡說謝天謝地,一個人做事能否成功,一半取決于個人努力,一半取決于上天,上天要你成,上天就會幫你。
主持人:您說得對,我外婆遇事也喜歡說謝天謝地。韓飛先生,我想問問您心目中對這部小說《人間》的評價?
韓飛 :我覺得一本書問世后,好與不好,只有讀者說了算,也只有讀了才有資格給予評價,要知道梨子是什么滋味,必須親口嘗一嘗。套用一句話說,這獎那獎都不如讀者夸獎,金杯銀杯不如讀者口碑。
主持人:您說得好,我看了喜馬拉雅同名演播評論,有不少聽眾留言說感動得流淚了。
韓飛:我并覺得意外,我在寫作時,也曾流過淚,有的地方以至于淚流不止而寫不下去,不得不中止站起來。主播佐手大神也同我說過,他在錄制時,也流過兩三次淚。這我相信,我不會找人寫評論,他也不會找人去當托。您看評論者的ip有青海的,有甘肅的,有內蒙的,還有新疆的。我要的是真實的聲音。我喜歡聽陌生人的評論,陌生人的評論最真實。這個我是受了中學時讀過的一篇古文《鄒忌諷齊王納諫》的影響。要好的朋友說寫得怎么樣,我不相信,總是持懷疑態(tài)度。記得小說寫好后,送給當時的鄭州市文聯(lián)副主席,我的戰(zhàn)友,書法家李德專先生,他看后給我打電話,說了一個好字,我表示懷疑。他說,我倆交情,好就是好,不好就是不好。我和李德專先生交情三十多年了,他這一說,我有了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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